先不写标题

城市的冬天特别冷,就像一个冻柿子,从心儿里往外透着寒气,刚下完雪,路面布满了车辙和脚印,两旁小树细细的树枝上卧着细细的雪条,树枝蔓延到哪雪条就跟到哪,就像人的筋络,偶尔一只鸟落在枝杈上,断了树枝的经络而不自知,反而像刚绝经的怨妇般喋喋不休地呼朋唤友共商鸟事。

小北一脚踹向旁边的小树,鸟儿尖叫着乍起,树上的雪细细簌簌地落到地上和一个姑娘的脑袋上。“你大爷,你丫挺会玩儿啊。”姑娘是首都人民,穿了一件米黄色大衣,马尾辫一直到腰,说话敞亮,姑娘大衣肩上的雪还没等温暖地融化就被她扑打到地上迎接行人的鞋底,动作利索。小北没说话,径直走了,小北是故事的主人公,必须得酷,现在还不能说话。姑娘跺跺脚,嘴里拖着京味儿的长音埋怨着,跟着,从后面看姑娘的身材不错,穿着大衣也能看得出来,身形如鹤立,小腿细、直,和小北放一块儿立时突兀了,其实倒也不是她有那么漂亮,而是小北的狗啃得的穿戴太过邋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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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人有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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